italiaoggi - 非凡的第六十屆雙年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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撰文| 編輯部

4/20/2024

我們來到第60屆威尼斯藝術雙年展,直到11月24日,這是彼得·安傑洛·布塔福科(Pietrangelo Buttafuoco)總統的首次亮相,他是一位作家,曾是社會運動的高級幹部,也是貝盧斯科尼主義的堅定支持者,他取代了2020年由達里奧·弗朗切斯基尼(Dario Franceschini)提名的羅伯托·西科托(Roberto Ciccutto),而弗朗切斯基尼則是1998年由沃爾特·維爾特羅尼(Walter Veltroni)和羅馬諾·普羅迪(Romano Prodi)提名的保羅·巴拉塔(Paolo Baratta)的繼任者。現在,這一次輪到了吉納羅·桑吉利亞諾,他選擇了布塔福科。這也是政治。雙年展反映了藝術家的猶豫和不確定,在這個歷史階段,他們在軍事和商業戰爭、美國的特朗普威脅以及歐洲的威權主義復甦之間掙扎,經濟和福祉在富裕地區和貧困但被認為在崛起的地區都在衰退。在這一混亂中,藝術也無法自拔,而雙年展則記錄了這一點,這與策展人阿德里亞諾·佩德羅薩(Adriano Pedrosa)無關(在世界各地策劃了許多雙年展,現任巴西聖保羅藝術博物館Masp的藝術總監),他選擇了90個國家的300名參展者,高舉多元文化主義的旗幟,但卻取消了審視和提出真正試圖解釋世界曲折的趨勢的機會。

佩德羅薩說:“我們總是外國人,到處都是外國人。”

從威尼斯雙年展走出來,絕對不會對事情有清晰的想法,並且標題還使事情更加扑朔迷離,“外國人無處不在”,這是佩德羅薩的解釋:“我們總是外國人,例如,威尼斯是由後來在全世界進行貿易的難民建立的。被迫遷移的移民超過一億,而藝術家一直都是移民。” 也不是偶然的,在中央館的正面有一幅巨大的壁畫,由巴西的馬庫聯合創作。西方在黑板後面。幾乎沒有法國、英國、美國的存在。威尼斯本應是

藝術的世界之都兩年。然而,現在它是一個新興藝術家的舞台。“土著藝術家有著象徵性的存在,”佩德羅薩解釋道。“我是雙年展首位公開同性戀的策展人(指的是那些不認同自己屬於單一性別的人,註:Ndr)。我來自巴西,這個國家邊緣化了土著人。葡萄牙人殖民了它,但它也容納了非洲、日本和非洲的流亡者。為了這次展覽,我優先考慮了從未參與過的人。” 事實上,要找到知名的藝術家,必須用手電筒仔細搜索,所以我們找到了菲利波·德·皮西斯(Filippo de Pisis)、多米尼科·格諾利(Domenico Gnoli)、蒂娜·莫多蒂(Tina Modotti)、莫里齊奧·卡特蘭(Maurizio Cattelan)、弗里達·卡蘿(Frida Kahlo)、迭戈·里韋拉(Diego Rivera)。就是這樣。獎項(金獅子獎)已經被頒發了(根據年齡給予的職業生涯獎)安娜·瑪麗亞·邁奧利諾(Anna Maria Maiolino)(1941年出生於義大利,但居住在巴西)和尼爾·雅特(Nil Yater)(1938年出生,居住在巴黎)。

米蘭的盧卡·塞里扎管理義大利館

義大利館由米蘭的盧卡·塞里扎(Luca Cerizza)負責,中心是一個地面的水容器,看起來像是在呼吸,同時播放著加文·布萊爾斯(Gavin Bryars)製作的音樂。意思是什麼?“一個人感覺自己像一棵樹一樣,通過根與世界相連,”塞里扎保證說。他補充說:“我希望進入館內後,大家靜默五分鐘。這個項目將優先考慮聽覺而不是視覺。”唯一的圖像是佛陀,這與義大利有什麼關係不得而知,但塞里扎試圖解釋:“佛陀是一個達到啟蒙的人的形象,達到啟蒙後,他放棄了它,以指導其他人。”這個項目花費了120萬歐元,其中80萬歐元由吉納羅·桑吉利亞諾部長支付。但是雙年展由於建築工程,仍在等待根據2026年前使用的Pnrr承諾的1.7億歐元。

為了在夜間暴風雨中在森林中使用感光紙

在館中的秘魯館,藝術家羅伯托·瓦卡亞(Roberto Huarcaya)在亞馬遜熱帶雨林的中心,一個30米長的感光紙卷展開來,被一株極高的棕櫚樹覆蓋,讓閃電在夜間印在感光紙上。梵蒂岡館則位於離雙年展較遠的地方,在朱迪卡的女子監獄。這裡有80名囚犯舉辦的展覽(名稱:Con i miei occhi),展出了20多位藝術家的作品,由毛里齊奧·卡特蘭和克萊爾·方丹(Claire Fontaine)指導,方丹在院子裡安裝了一個霓虹燈:Siamo con voi nella notte。教宗將於4月28日到達(這將是教宗首次參加雙年展)。

在傳統兩個場地(花園和船塢)之外的其他地方觀看的提議

除了雙年展的傳統兩個場地(花園和船塢)之外,還有一些提議:
1.利加布埃基金會呈現未來遙遠,攝影師多明戈·米萊拉(Domingo Milella)的研究在埃里佐·利加布埃宮的展廳中進行,由基金會的工作進行揭示,可以在日落後暗中參觀;2.格里曼尼宮博物館。里克·羅威(Rick Lowe)在義大利的首次個展,展出了他的矩形組合;3.學院畫廊。他們提出了威廉·德·庫寧(Willem de Kooning)和意大利,這是為紀念德·庫寧在1959年和1969年在意大利度過的兩個時期而舉辦的展覽。4.佩吉·古根海姆提出了讓·柯克多(Jean Cocteau)-雜耍者的復仇,回顧了他波瀾起伏的藝術生涯的重要時刻;5.奧利維蒂商店,由Fai經營,展出了托尼·克拉格(Tony Cragg)策劃的玻璃形狀;;6.海軍歷史博物館,與哈薩克斯坦的藝術家合作;7. Rezzonico宮和杜卡利宮,有羅倫佐·昆恩(Lorenzo Quinn)製作的15個金屬網格雕像;7. Ca’ Pesaro博物館,展出阿爾曼多·特斯塔(Armando Testa)的作品回顧展;7.威多瓦基金會。奧地利藝術家愛德華·安格利(Eduard Angeli)的個人展覽:2019年11月12日,威尼斯遭受了自60年代以來最嚴重的高潮。在那幾天,鹽水淹沒了藝術家居住了15年的地面一層的工作室,損壞了他的作品。這一事件使他如此震驚,以至於他離開了這座城市,返回了維也納;8.聖法蘭丁教堂,有雷扎·阿拉梅什(Reza Aramesh)的大理石雕塑;9.聖喬治大修道院,有比利時藝術家柏林德·德布魯伊克(Berlinde De Bruyckere)的大天使雕像;10. Ca’ Foscari則以《沙漠中的先鋒》為題,展出了約100件19世紀末的作品,展示了烏茲別克斯坦的藝術活力。

三個與中國藝術有關的活動

此外,還有三個與中國藝術有關的活動:在Querini宮-Ugo和Olga Levi基金會舉辦的“播種希望”展覽中,“希望是所有人的共同好處”),中國多面手藝術家岑龍(Cen Long)的展覽,由Laura Villani策劃。在米慎萊仁慈學校(Scuola Grande della Misericordia)展示了另一位中國藝術家曾凡志(Zeng Fanzhi)。最後,上海膠囊是一家中國畫廊,決定在威尼斯開設分店,並以29位藝術家的聯展開幕。